2009年12月8日 星期二
是山不是山
2009年12月4日 星期五
杜拜:一個賭仔的啟示
三十年的高瞻遠矚
杜拜這個賭仔今日之所以能夠「身光頸靚」,主要歸功於以下幾個要素。第一,執政者的高瞻遠矚。身處於封閉的阿聯酋以至中東經濟,杜拜明白自由經濟作為區內第一扇窗口的優勢,故早於70年代便懂得為自己打造優厚條件,三十年前的遠見,在中東這樣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尤其難得。
與杜拜相比之下,香港的發展程顯得較為被動。我們50年代為何會做轉口港生意?是因為美國禁運中國貨,我們才有這條水路。為何輕工業能在60年化萌芽?因為中國大量廉價勞工來港才應運而生。為何其後工廠北移,才轉型服務業?因為勞工價格上升。為何我們能夠是自由經濟,吸引外資?一方面固然因為香港的策略性地理位置,另一方面香港的自由貿易的大門是被英國佬因殖民地之便一腳踢開的,相較起人家杜拜主動開門迎客,有點失色。
當然,杜拜這個賭仔終於也付出了代價。今次申請延期還債除了反映其擴張過盛過快之外,亦暴露了這超自由經濟的一些結構性問題。
2009年12月1日 星期二
爸、媽,你們不需要是龍應台
2009年11月27日 星期五
我們這代人
看畢曹仁超訪問以及呂大樂教授的四代香港人,想分享一點我對這一代人的看法。
這是一個甚麼都有的年代。如果說上一代人只要拼了命讀書就能成功的話,這代人的遊戲規則已經轉變。以前科技沒有現在發達,交通也不方便,孩子要接觸資訊只有看書。看書是學習,也是娛樂,所以孩子愛看書。而正因為選擇太少,所以書看得再多也唯恐不及。
大概媒體也懂捉這代人的心理。所以寫得愈嘩眾取寵,愈簡單低能就愈多人看。反而嚴肅的、認真的反而少人看。撫心自問,我都承認蘋果比信報來得有趣,但如此並非久安之道。我們這一代變得不願go into details,去過不少論壇,人們一看到長上少許的文章,「好悶呀」「嘩,咁長唔睇」等回覆此起彼落。於是我們變成了口號式的一代,只喜歡看point-form,只喜歡嬉笑怒罵,因為我笑你,我串你,我鬧你,只需將自己放於道德高地,無需跟你認認真真,實事求是的討論下去。
2009年11月24日 星期二
也談地產
2009年11月16日 星期一
外國的經濟現象
藝術何價?
2009年11月15日 星期日
無法營銷的自己
不要深化周秀娜
2009年11月13日 星期五
關於知識
2009年11月12日 星期四
玩牌
2009年11月9日 星期一
一滴蜜糖
眾人為之愕然,同時也大感興趣,想不到他忽然會說起故事來。就像庄周好以寓言來演繹思想般。
項少龍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里震蕩著,份外有一种難言的詭秘和感染力,尤其內容正是有關秘不可測的生死問題。
只听他以非常緩慢的節奏續道:“他大吃一惊,拼命狂奔,為生命而奮斗。”
郭秀儿“啊”一聲叫了起來道:“在沙漠怎跑得快過餓狼,他定要死啦!”
眾人為之莞爾,卻沒有答話,因為都想听下去,連李園都不例外。不過當他看到紀嫣然閉上美目那又乖又專心的俏樣儿,禁不住妒火狂燃。
項少龍微微一笑道:“不用慌!就在餓狼快追上他時,他見到前面有口不知有多深的井,不顧一切跳了進去。”
趙雅松了一口气道:“那口井定是有水的,是嗎?”
項少龍望往下面的小溪流,搖頭道:“不但沒有水,還有很多毒蛇,見到有食物送上門來,昂首吐舌,熱切引項以待。”
今次輪到紀嫣然“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睜開美目,別過嬌軀來,看著他道:“那怎辦才好呢?不若回過頭來和餓狼捕斗好了,毒蛇比狼可怕多了。”韓闖笑道:女孩子都是怕蛇的,紀小姐亦不例外。”
項少龍望往紀嫣然,柔聲道:“他大惊失神下,胡亂伸手想去抓到點什么可以救命的東西,想不到竟天從人愿,給他抓到了一棵在井中間橫伸出來的小樹,把他穩在半空處。”眾人都沒有作聲,知道這故事仍有下文。
趙雅的眼睛亮了起來,在這一刻,她的心中只有這個比李園更特別難測的豪漢。
項少龍道:“于是乎上有餓狼,下有毒蛇,不過那人雖陷身在進退兩難的絕境,但暫時總仍是安全的。”
眾人開始有點明白過來。項少龍說的正是人的寫照,試問在生死之間,誰不是進退兩難呢?
只听他說下去道:“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時刻,奇怪的异響傳入他的耳內。他駭然循聲望去,魂飛魄散地發覺有一群大老鼠正以尖利的牙齒咬著樹根,這救命的樹已是時日無多了。”郭秀儿和趙致同時惊呼起來。
項少龍深深瞧著紀嫣然,像只說給她一個人听似的道:“就在這生死一瞬的時刻,他看到了眼前樹葉上有一滴蜜糖,于是他忘記了上面的餓狼,下面的毒蛇,也忘掉了快要給老鼠咬斷的小樹,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全心全意去舐嘗那滴蜜糖。”
小橋上靜得沒有半點聲息,只有溪水流過的淙淙細響。
項少龍伸了個懶腰道:“對老子來說,那滴蜜糖就是生命的意義!”
2009年11月1日 星期日
空港經濟論
早前參加一貿發局之經濟論壇,名為「為香港前途把脈」,主講嘉賓為陳南祿。 有見社會上一眾唱淡香港前途的聲音,甚麼邊緣化、步威尼斯後塵、逐步喪失優勢、被中國多個城市迎頭趕上等,論壇之目的顯而易見,一則集思廣益探討香港前程,二則宣傳貿發局,我亦有幸作為座上客之一,近距離接觸這太古華人大班。
我大膽幫他推多一步,需求決定供應之下,很多產業如旅遊業、酒店業、零售業等等將自行復興,舒緩失業,而不需政府泵水,因為航空業正為tipping point。 他又舉出一個例子:法蘭克福。他曾問友人到法蘭克福應到甚麼地方遊玩,友人說,不要到法蘭克福了,那是世界上最沉悶的城市。那為何法蘭克福能成為一個舉世知名的大城市?就是因為他的航空業出色,法蘭克福機場乃是全世界最繁忙,流量最高的機場之一。因此香港要有出路,當務之急,乃是要搞好航空業,創造更具競爭力的航空業,資助航空公司、擴建機場、等等。 不愧是「日理萬機」的陳老闆,連出席經濟論壇也不忘賣廣告。
香港有一萬件事可以做,創意產業、醫療旅遊、物流中心、 結算中心等等,每一件事都足以令政府注資數百億付諸實行,每一個產業都有各自的actors和institutions,但我們需要的其實很簡單 - 錢。一鋪麻雀,你不論做萬子筒子索子,食得出的就是一鋪牌,就是錢。窄未必不好,窄而有效,是為一矢中的。 因此,判斷陳南祿是否真的騎劫了大會,問題的癥結就在於他的「空港經濟論」是否確實存在,以及在香港能否「照辦煮碗」。
業界其實一直以法蘭克福作為「空港式經濟」的表表者,其重要性不只於作為交通基建,更在於其拉動需求、促進經濟的能力。情況就像一個火車站總是吸引著不同服務乘客的設施,如酒店、食肆、便利店、甚至是擦鞋匠,以頻繁的交通與大量的搭客拉動對本地服務的需求。
香港之航空業其實已頗為成熟,要再效法蘭克福此等航空巨擘,創造更多價值,則取決與以下幾個問題:
一、 區內外競爭:面對珠三角、上海等區內機場,以至面對新加坡、曼谷等城市如何定位,提供高端服務(香港沒可能走低端路線)
二、 如何與其他機場或航空公司如何合作,例如當初法蘭克福機場便是靠Lufthansa - Star Alliance食糊,成為區內航空樞紐龍頭
三、 政府如何提供更有優勢之競爭環境予本港航空公司,如資助、擴建機場,以至引入外來競爭,促進航空業發展
四、 如何利用以航空樞紐之優勢發展相關產業,如醫療旅遊、會議展覽、物流、高科技創意產業等等
在我看來,空港經濟論有其道理,在國外亦行之有效,但香港亦有其獨特情況,最重要的,應是先與國內達成共識,各司其職,避免惡性競爭。上網翻查資料時,看到一篇「上海浦東向法蘭克福學師」云云,看來發展航空業,自己爭氣還未足夠,更要阿爺點頭。
延伸閱讀:
2. Daniyel Felzenshṭain,Eike W. Schamp,A. Shachar, Emerging nodes in global economy,2001
自覺之存在
2009年10月29日 星期四
辯秘(四) - 以武論辯
辯論比賽之本質,理論在於透過正反方反覆辯証,在一個求同存異的過程中實踐「真理愈辯愈明」的目標。但實際上,由於時間關係、比賽模式等等,辯論的過程在某些情況下會有所偏頗。有友人說,心不正,劍則邪 - 在辯論比賽中是永遠不會找到辯論的真正意義的。此話固然有其道理,我卻有所保留。要說如何打好一場辯論比賽,我認為,是要在訓練思考的過程中實踐嬴得比賽的目的。
內外兼修?
說來抽象,不如打個比方,辯論的技巧大致上可分為策略部署和操作技巧。前者指分析資料、判斷戰局、透析戰局等能力,有如武俠小說中的內功;後者則代表解說能力、說話藝術、反應詞鋒等。重疊的空間,代表有些能力其實需要兩者兼備,例如攻擊意識,必須理解己方主線的強攻位,同時懂得將論點化成一條尖銳的問題,一矢中的。常常看到一些辯員頭腦清晰,開會時常常一語道破關鍵所在,但往往出賽時卻未能發揮應有實力;又有辯員講起話來雄辯滔滔,一聽之下覺得頗有氣勢,但細想只覺內容空泛毫無連繫,不知所云。相信看到此處,大家心裡都會浮現某些遇過的辯員,這便是典型的兩極化了。
你也許會問,兩者孰輕孰重?此問頗有華山派劍氣二宗之爭的味道,通常標準的廢話答案是:兩者皆重要,求助平衡吧!我卻道,任何辯論隊若不以策略部署為先,難收訓練思維之效。辯論之道,必以內容為本質,操作只是表達的方式。策略部署得好,能收「一力降十會」之效,且看神雕俠侶其中一段對話:
忽必烈笑道:「兩位賢徒前來行刺小侄,郭叔父諒必不知。」郭靖點頭道:「我事先未及知悉,小兒輩不知天高地厚,胡鬧得緊。」忽必烈道:「是啊,想我與郭叔父相交三世,郭叔父念及故人之情,必不出此。」郭靖正色道:「那卻不然,公義當前,私交為輕。昔日拖雷安答領軍來攻襄陽,我曾起意行刺義兄,以退敵軍,適逢成吉思汗病重,蒙古軍退,這才全了我金蘭之義。古人大義滅親,親尚可滅,何況友朋?」
...
忽必烈卻全無慍色,含笑道:「既然如此,郭叔父何以又說兩位賢徒胡鬧?」郭靖道:「想他二人學藝未成,不自量力,貿然行刺,豈能成功?他二人失陷不打緊,卻教你多了一層防備之心,後人再來行刺,那便大大不易了。」忽必烈哈哈大笑,心想:「久聞郭靖忠厚質樸,口齒遲鈍,那知他辭鋒竟是極為銳利。」其實郭靖只是心中想到甚麼口中便說甚麼,只因心中想得通達,言辭便顯凌厲。
心中想得通達,自然清楚明白攻擊重點為何,理直則氣壯。郭靖平素口齒拙劣,但因深明大義,「條線出得好」,是故能使忽別烈啞口無言,頗有其降龍十八掌大道沛然莫禦之三味。
你一定會反對,片面之辭!笑傲江湖說的卻是另一套,令狐沖內力全失,卻先勝成不憂、封不平,後一舉刺瞎了十五名蒙名刺客的眼睛!操作技巧強,說得天花亂墜,也可擊敗對手!
嘿嘿,我當然早有準備,且看令狐沖與任我行一戰:
再拆四十余招,令狐沖出招越來越是得心應手,許多妙詣竟是風清揚也未曾指點過的,遇上了這敵手的精奇劍法,“獨孤九劍”中自然而然的生出相應招數,与之抗御。他心中懼意盡去,也可說全心傾注于劍法之中,更無恐懼或是歡喜的余暇。那人接連變換八門上乘劍法,有的攻勢凌厲,有的招數連綿,有的小巧迅捷,有的威猛沉穩。但不論他如何變招,令狐沖總是對每一路劍法應付裕如,竟如這八門劍法每一門他都是從小便拆解純熟一般。
那人橫劍一封,喝道:“小朋友,你這劍法到底是誰傳的?諒來風老并無如此本領。”
令狐沖微微一怔,說道:“這劍法若非風老先生所傳,更有哪一位高人能傳?”那人道:“這也說得是。再接我這路劍法。”一聲長嘯,木劍倏地劈出。令狐沖斜劍刺出,逼得他收劍回擋。那人連連呼喝,竟似發了瘋一般。呼喝越急,出劍也是越快。令狐沖覺得他這路劍法也無甚奇處,但每一聲斷喝卻都令他雙耳嗡嗡作響,心煩意亂,只得強自鎮定,拆解來招。突然之間,那人石破天惊般一聲狂嘯。令狐沖耳中嗡的一響,耳鼓都似被他震破了,腦中一陣暈眩,登時人事不知,昏倒在地。
一力降十會,放諸四海皆準呀,有道是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
練功不練拳?
話說回來,正因為內功太強,很多時候忽略了招式的重要,在辯論比賽中也會失利。強調,在辯論比賽中失利,並不代表在辯論中失利。我認識很多人,口才不佳,但思考問題卻是一等一的。作為辯論隊,當然也要訓練操作技巧,一位師兄說過:「輸嬴其實都有佢既用途,始終隊隊打親比賽都輸,都難有成功感同歸屬感啦。」而我一直覺得,正因為花得太多時間練內功,有時候招式追不上,說得明白點是語言的造詣未足以承載思維的複雜程度。
武俠小說中,就如玄門正宗的全真教內功,起步是慢,但前途卻無可限量。且看:
崔志方一惊,心頭疑云大起,尋思:“他小小年紀,入我門不過半年,怎能有此功力?他既具此內力,适才比武就絕不該如此亂打,難道當真有詐么?”他那知楊過修息歐陽鋒所傳內功,不知不覺間已頗有進境。白駝山一派內功上手甚易,進展极速,不比全真派內功在求根基扎實。在初練的十年之中,白駝山的弟子功力必高出甚多,直到十年之后,全真派弟子才慢慢赶將上來。兩派內功本來大不相同,但崔志方隨手那么一推,自難分辨其間的差別。
勿要忘記 - 第一屆華山論劍大賽冠軍得主:王重陽(全真派)
- 第二屆華山論劍大賽冠軍得主:周伯通(全真派)
路遙知馬力,日子有功了,自然也就會明白難走的路總有其價值。
從武道窺天道
參加辯論,如果只是為了嬴得比賽,未免有點俗套。當然名利之心人皆有之,問過一名對武術甚為熱衷的友人:「學武究竟係為了強身健體,定為了打鳩別人呢?」「廢話,梗係打鳩別人啦,想強身健體做GYM咪得囉!」要如此看辯論比賽,固然可以,但我一直深信辯論背後有更重要的東西。這時,我們便要由金庸過渡到新武俠大師黃易了,下文摘自一篇黃易的訪問:
小說中,黃易對於武道原理的探索與突破,尤勝於華麗玄奇的招式和技巧。黃易說,他的作品更著重于玄幻,因為他希望“藉武道以窺天道”。於是,從第一部武俠小說《破碎虛空》開始,武俠小說世界多了一種類型,不再以天下公義為己任,而是追求認識天道,並開了現在風行一時的修真一脈。
創作的武俠小說越多,黃易也一直在反省和超越,追尋自己的“道”。黃易認為,武俠是中國的科幻小說。它像西方的科幻小說般,不受任何拘束限制,無遠弗屆,馳想生命的奧秘
“高手對壘,生死勝敗只是一線之別,精神和潛力均被提升至極限,生命臻至最濃烈的境界。那是只有通過中國的武俠小說才能表達出來的獨特意境。”“只有當劍鋒相對的時刻,生命才會顯露她的真面目。
透過黃易的文字,你也許可以發現——或許,這就是黃易達到巔峰,而悟出的“道”。
辯論亦有其「天道」:我們希望透過辯論訓練思維,所以,若果過份沉溺於操作技巧,便容易喧賓奪主了,辯論是一個過程,如果將其當成一個結果後果可以很恐怖。作料、無賴、只破不立、死唔答問題,這些可能可以在台上為你爭取到一點優勢,長遠來說卻對思維毫無幫助。再進一步,語文能力再好、比喻再貼切、串人串得多到肉,但缺乏內容策略的話,充其量,你又只能成為一「武癡」,未能進窺天道。
是故黃易中小說不乏此類道家的思想:浪翻雲的「唯能極於情,故能極於劍」、鷹緣活佛不修武功,卻可以精神境界震攝龐斑、寇仲的「得刀後忘刀」、宋缺的「有意與無意之間」、燕飛的「上善若水,清而無暇」,其理皆同 - 從武道窺天道,始於辯,而不止於辯。辯場激辯,是為了感受那智力的激盪、知識的洶湧、思維的進步。始終掌聲易逝,曲終而後人散,跟隨你一輩子的,卻是在辯論過程中學到的。所謂武道法自然,能夠將辯論技巧融入生活當中,無論做paper、玩case com、甚至做人生決定,這才是辯論的真正意義。
當然,講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世上有大俠,也有小流氓,理所當然!
忘記辯論
想像辯論的最高境界,心中總會出現大唐雙龍傳中,宋缺和寧道奇決戰的一幅圖畫:
寧道奇哈哈笑道︰“好一個宋缺!,倏地振衣矚行,兩千化成似兩頭嘻玩的小鳥,在前方鬧斗追逐,你扑我啄,斗個不亦樂乎,往未缺迫去。 宋缺雙目奇光大盛,目光深注的凝望幢在胸前的天刀,似如入定老憎,對寧道奇出人意表的手法和奇異的進攻方式不聞不同。
寇仲卻是倒抽一口涼氣,心想若換自己下場,此刻必是手足無措。
當日寇仲初遇寧道奇,對方詐作釣魚,一切姿態做個十足,模仿得維肖維妙,令寇仲疑真似假,志氣被奪,落在下風。此時始知這種虛實相生的手法,原來競是八扑中的一扑。
寧道奇臉上現出似孩童弄雀的天真神色,左顧右盼寧道奇臉上現出似孩童弄雀的天真神色,左顧右盼的瞧著兩手虛擬的小鳥兒騰上躍下,追逐空中嘻玩的奇異情況,寇仲且感到有一株無形的樹,而鳥兒則在樹丫問活潑和充滿生意的鬧玩,所有動作似無意出之,卻又一絲不苟,令他再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何為虛?何為實?
享受辯論吧!
(Copy and paste就有一篇咁長既blog...真爽...哈哈)